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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崤看着黎容白皙清透的脚背,感受着酥酥痒痒摩擦的触感,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哑声道:“信这些,大多有所求,你外婆…独自打拼一辈子,是为求个支撑和精神依靠,何大勇求得是什么呢?”
黎容的脚踝慢慢下滑,然后不轻不重的踩在岑崤脚背上,灵巧的挑起他的裤脚,钻了进去,微凉的脚趾贴上温热的皮肤。
“求救赎。一边做恶,一边信奉,一边犯错,一边忏悔,他在麻痹自己,渴望寻求一种平衡,让信仰与罪孽抵消,至于能不能抵消,纯粹是他自己的幻想了。他让何长峰一直戴着十字架,也是希望祸不及子孙,希望何长峰能平平安安。”
岑崤躬下身,单手撑在椅背上,将黎容箍在身下,另一只手将他不老实的左腿捉了出来,攥在掌心细细抚摸。
“说到底还是自私罢了,既想贪恋财物,又不愿付出代价,哪怕是想象中的代价。”
黎容咽了咽口水,小腿肌肉不由自主的紧绷,他终于抬起手,打起岑崤纽扣的主意。
“还记得原合升药片上的图案吗?”
岑崤看着他的手指慢悠悠的解着自己的扣子,感受着微凉的空气灌入衣领:“记得,你查出什么了?”
黎容抿唇一笑,眼中情|欲灼热的同时又不免得意:“在《约·启示录》中,白马象征纯洁和胜利,红马意味着流血与战争,黑马代表着灾难降临,灰马指向死亡。胡齐江手中的两盒药,一盒印着白马,一盒印着灰马,接下来我们可以等着检测结果,看看两种药的药效了。”
一个拥有信仰的人,哪怕在做坏事的时候,也会无意识的给自己留后路,留可以和神忏悔的空间,留为自己喊冤叫屈的证据。
何大勇完全没有必要生产两种不一样外观的药片,费时费力,除非他是另有目的。
而这个目的不达到他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无论如何都不踏实,害怕报应落到自己身上。……
而这个目的不达到他就睡不着觉,吃不下饭,无论如何都不踏实,害怕报应落到自己身上。
为了让自己心安理得,他在药片上留了标识,甚至这种标识可以直接在药品包装盒上看出来。
他会安慰自己:“我已经留下这么明显的暗示了,只要患者细心一点,只买白马的原合升,就完全不会有任何问题。”
岑崤手上动作一顿:“所以患者的病情时好时坏,有时觉得原合升管用,有时连吃三片都无济于事。”
黎容彻底解开了岑崤的衣服,目光缱绻的望着漂亮的肌肉纹理,轻喃道:“检验结果还没出来,这只是我的猜测。”
岑崤甩掉上衣,也干脆将挂在黎容小臂的睡衣扯了下去:“你为了一个十字架看完了整本《约》?”
黎容眨眨眼,理所当然道:“确实是很费精力呢。”
岑崤眼中氤氲起炙热的浓烈的迷恋。
黎容是如此聪慧,优秀,机警,敏锐,从思维到每一根头丝都那么令人痴迷。
所以他一见钟情,所以他沉醉到死。
再没有别的人,值得他如此青睐。
岑崤呼吸急促,眸色深沉:“在前戏讨论工作,的确是加班时期的奇体验。”
黎容弯起桃花眼,风情潋滟:“你知道的,这明明是**。”
从思想到身体,极致的碰撞与契合,能带来最大的精神愉悦。
自岑崤从身后环住他那刻起,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
我值得你为我沉迷。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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