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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徐子义从怀里掏出几两银子,趁人不备,递给了小军士。
小军士看见银子,高兴的眉飞色舞,对徐子义的态度也谦恭了许多。说道:“好说。日后阁下若是前来营寨,只说要找五营的张小五,届时自然有人通报。”
“有劳。有劳。”
徐子义拱手道。
一行军士大概有十几二十个人,前面的领队拿着画像盘查过往行人,后面跟着的也有狐假虎威拉住人上下搜身的,也有看东瞧西看看热闹的,张小五人小跟在最后。徐子义见无人注意,便又悄悄问道:“不知此人所犯何事?哦,在下别无他意。只是既来到此地,日后免不了要靠康将军照应。若是能暗中访查,找到此人,岂不是一个顺水人情?”
看见军士有些被说动了,徐子义便进一步说道:“这集镇是康大人的辖区,此人既是设计了康将军,又怎敢在街面上露脸?军爷们如此大张旗鼓,只会让他隐蔽行踪。若是让他偷偷逃出集镇,岂不是让军爷们跟着受累?”
徐子义探案出身,最擅长的就是推理。这样说的时候,心里已经想明白了,撒子再有天大的胆子,会飞檐走壁,也不可能到军营里去设计康俊生。必然是康俊生偷偷溜出军营,才会跟撒子有交集。至于所谓的设计陷害,撒子最擅长的就是赌,那肯定是康俊生赌场失利,并且还不是一般的小利,这才惹得康俊生不顾职权范围,派人出来搜拿。
小军士觉得徐子义说得十分有理,也想立功,便对徐子义说道:“那你若是真找到此人,须得有我一份功劳。”
“这个自然。”
徐子义虽然猜测到了几分,可还是想知道事情真相究竟如何。有多严重。
“我听说此人竟会法术。屡屡遁入军营与康将军相会,两人饮酒谈天甚是相恰。取得了将军的信任,便说会炼金术,将营中军饷尽数骗去。”
小军士压着嗓门说道。
徐子义听着,几乎笑出声来。康俊生竟然能编出如此拙劣的谎言来掩盖自己溜出军营赌博的事实。不过这也说明康俊生心里有鬼,怕人知道他擅离军营。
徐子义回来后,本想先告诉应皇子的,可想想还是决定等人齐的时候一起说。吃过晚饭,几个人照例在窝棚里乘凉。看见撒子还在专注的刻着给小王子的的木剑,徐子义真有些于心不忍,可想想众人的安危,还是说道:“今日去集镇,看见军寨里的兵士在满大街的盘查,听说是驻守此地的康俊生康将军遭人设计,被骗去了营中的军饷。”
“啊?”
应皇子道,“什么人如此大胆,竟敢骗到康将军头上?”
“哈,都说强龙不压地头蛇。这人倒好,竟去阎王爷头上摸了一把。”
大麻花笑道,“不知是哪里的好汉?我大麻花倒想要结交一下。”
徐子义端起茶杯装作喝茶,不露痕迹的瞟了撒子一眼。看见撒子明显的放慢了手上的动作,竖起耳朵细听。便说道:“我也好奇是何方高人,便凑上前去看了一眼那画像。别说,还画的真像。”
徐子义说着,直视着撒子,“不知撒子日前所说的那位故人,可就是这位康将军?”
大麻花一听腾地一下就站了起来,退后一步,像不认识似的看着撒子。应皇子一听此言也吃了一惊,可还是问徐子义道:“徐大人可看清了,画像确实是撒子?或者只是长相相同,另有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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