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帕姆就这么收下最糟糕的无名客送出的礼物,坐在沙上开心地摆弄起来。
白言坐在另一边的方桌前,意味深长地看着开心的列车长,提醒道:“你了解那个家伙的性子,小心一点比较好。”
经白言这么一提醒,原本开心地帕姆瞬间愣了下,表情也逐渐严肃些许:“嗯。对待那个家伙的确要小心点帕。”
片刻前便在观景车厢里藏匿的红色粒子隐现,聚集在一起,在空中变成笑脸模样。
那笑脸代替不在此处的某人传话道:“背后说别人坏话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欢愉]的气息在观景车厢内弥漫开来,连帕姆悉心照料的盆栽也露出了笑容。
对于这个突然到访的家伙,白言和帕姆都没有多大反应,仿佛已经猜到了对方会出现一样。
白言瞥了那笑脸一眼,平淡地应道:“我有说你坏话吗?我不过是提醒了帕姆一下。”
言语间,车厢内的盆栽又恢复了原本的模样。
空中的笑脸扭过去,朝向帕姆,迎接这张笑脸的是帕姆别样的眼神:“难得回来一趟,列车长就用这种嫌弃和警惕的眼神欢迎我吗?”
帕姆当即又白祂一眼:“难道我们还要热烈欢迎你吗?怎么想都不可能的帕。”
那笑脸的眉目耷拉下来:“列车长你这么说,作为乘客的我可会伤心的。”
另一边的白言扬起嘴角,眸中透着几分讥讽:“原来你的词典里还有‘伤心’这个词汇吗?”
因为白言脸上常年挂着平静的表情,亦或者是淡淡的微笑,所以少有人能看到他的这种眼神,某个混蛋是例外。
阿哈被直接戳穿,笑脸迅又恢复了原有的圆润,仿佛什么也没有生过似的:“起码我演得很像不是吗?之前在列车上也是。”
帕姆瞅着那空中的笑脸,语气中满是积压的怨念:“如果可以,希望你一直能扮演一个正常的乘客,而不是突然把列车炸成两节。”
哪怕那件事已经过去了很久,帕姆依旧觉得这个混蛋不是一般的混蛋。
身为列车长,帕姆永远也忘不了那天。
空中的笑脸再次出饱含笑意的声音:“虽然车子被炸成了两节,但是你们难道不觉得很有意思吗?”
帕姆两只小手叉起腰:“没意思!很没意思帕!如果不是那次白言离开的时候预料到你会搞事情留了点后手,会造成人员伤亡的你知道吗?”
空中笑脸当即反问:“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知道白言留了后手的情况下,才放心炸车的?”
“就算是那样也不能炸列车!”
“唉,”
空中的笑脸表情转变,长叹一声,“归根结底这事儿你应该去找白言算账,我把列车炸成两节的那个节点是白言房间的位置。你想想,如果他的房间不在那里,我也不会那么做。”
白言丝毫不在意阿哈的说辞,只是轻笑一声:“劣质的辩解。”
他不否认自己的出现对这个世界造成的影响,也不否认自己对阿哈的影响。
阿哈会出现在匹诺康尼多少跟他有些关系,但炸列车就不一样了。
因为哪怕按照阿哈刚刚提出的逻辑来说,就算列车上没有白言的房间,也总有阿基维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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