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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死亡密码今天中午入V（第4页）

小男孩耸了耸肩，“实在不行就去找梵琳，让姐姐帮我把坏小子们全都揍趴下，然后我就上去一脚一个，踢他们的屁股！”

“啊？原来梵琳也干过……我还以为她是个乖乖女！”

梅格夫人有点绷不住了，气急败坏审问儿子：“你把你姐姐带坏，在学校调皮捣蛋的事，还有多少瞒着我？”

“什么叫我把姐姐带坏？”

小男孩满脸委屈，“打架之前先往对方脸上撒一把沙子，还有抓头发和踢裤裆的招数，都是梵琳教给我的呀！”

保罗和梅格面面相觑，夫妻俩同时陷入沉默。

威普顿头号富贵之家，奢华典雅的客厅中，气氛有点儿尴尬，直到阿佳妮放肆的笑声打破沉默。

“梅格，你真是生了一对好儿女啊，两个小家伙太有意思了！”

梅格夫人恼怒的白了妹妹一眼。

罗夏倒觉得，阿佳妮刚才那句话是夸奖的成分多过说风凉话。

霍尔注意到家里来了客人，主动过来跟小姨和奥娜打招呼。

对于初次登门的罗夏，他也友好的伸出小手，跟他握了握手，小少爷的派头十足。

熟练的社交了一圈，霍尔又回到小姨跟前，双手插兜盯着小姨怀中的女婴，望向表妹的眼神，透出一股居高临下的优越感。

艾蒂抱着奶瓶坐在母亲膝盖上，神态和坐姿神似某位抱着猫咪的教父，歪着头打量自己这位名义上的“表哥”

。

霍尔和艾蒂，彼此确认嚣张的眼神，脑海中浮现相同的念头：

“你瞅啥？欠揍的小屁孩儿！”

这时，大人们还在讨论孩子的教育问题。

梅格对儿子在学校的种种叛逆行为深感头痛，跟老公商量：“霍尔太淘气了，往后还是让他在家跟着家庭教师上课吧。”

保罗先跟儿子交换了一下眼神，领会到霍尔并非不想去学校，只是看不起小学生，对隔壁中学花枝招展的大姐姐们还是很憧憬的，迫不及待想跟她们一起同堂学习。

于是对妻子说：“学生时代的集体生活很重要，霍尔在家里上课，可没法参加兄弟会的活动，明天我找校长谈谈，试试看能不能破例让霍尔到中学插班。”

“你太宠孩子了，我真怕你把霍尔和梵琳宠坏，现在已经有这个苗头了，姐弟俩在学校里调皮捣蛋，只跟你这个当爸爸的说，却对我隐瞒，说真的，这让我有点难过。”

梅格夫人埋怨了丈夫两句，忽然又高兴起来，让儿子弹钢琴，给贵客们唱一支歌。

小男孩对母亲拿自己当炫耀工具这件事，已经习以为常。

为了讨好母亲，同意自己跳级，只得扮演乖孩子，坐在钢琴前自弹自唱。

一曲唱罢，大家都在热烈鼓掌。

除了阿佳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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