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当发现自己身处在不可能存在的屠宰场中,李少言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的猜想成真了,只是他心中有着和周凯同样的疑惑,为什么报应早不来迟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和周凯相比,李少言显得冷静了许多,没有大喊大叫,也没有大吵大闹,只是瞥了瞥四周的环境,开始冷静地分析自己的处境。
这里确实是当年的屠宰场没错,而这个手术室正是当年自己杀人分尸的地方,唯一不同的是,这里比起自己记忆之中的要显得老旧和阴森了许多,周围的一切都显得锈迹斑斑,略带血红的色彩带给人一种非常不舒服的感觉。
“手脚被捆住了……”
艰难地抬了抬头,发现自己的手脚已经被束缚在了手术台上,和当年自己的手法一模一样。
他深吸了一口气,一时间脑子里面也有些混乱,没记错的话,当时自己是准备上床休息,然而再一睁眼就来到了这个地方。
如果不是自己在不知不觉中被人迷晕,那就是发生了用科学无法解释的东西,他的心里面更倾向于后者。
而在那个头上插满钉子的人影出现之后,他就更加肯定了自己的猜测。
这个人他记得,这原本是一个普通的上班族,也是他们目标中为数不多的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只剩最后一口气的时候都在哀求自己放过他,说自己是家里唯一的顶梁柱,如果自己出了事,妻子儿子和老母都很难活下去。
不过这关李少言什么事,都活成这样了,明显就是无法创造出任何价值的社会底层,死了也就死了,如果仅仅是因为他死了,他的妻儿就活不下去的话,那也就说明他们不适合在这个世界生存。
不过男人实在吵的自己心烦,所以李少言一怒之下,用钉子刺瞎了他的眼睛,扎穿了他的舌头,而在这个过程中,他又突发奇想,想看看这个男人的求生欲到底有多强,自己到底要在他头上扎多少根钉子,他才会断气,而男人咽下最后一口气的时候,就是现在这个模样。
李少言对自己的记忆力非常自信,所以当年的细节他都记得一清二楚,不过眼看这样一个家伙出现在自己身前,内心还是忍不住颤动了一下。
而钉子头也来到李少言身边,从自己的脑门上拔下一颗钉子,准备用当时对待周凯的方式来对待他。
李少言没有说话,只是安静地看着对方举着钉子刺向自己的眼睛,这过程中,他甚至连眼睛都没有眨一下。
知道那根钉子离自己的眼珠已经只剩毫离的距离,钉子头却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他歪着头打量着李少言的表情,却没有从他的眼中看出太多的恐惧与慌乱,这样他本就血肉模糊的五官扭曲在一起。
但李少言内心其实并不平静,在最开始看到对方动作的时候,恐惧其实就已浮上心头,只是他没有表现出来而已,另外,他也有些好奇,对方究竟会怎么对付自己?
可当他看到钉子头突然停下了自己手中的动作之后,内心却突兀的松了一口气,不管怎么样,他还是不希望自己变成一个瞎子。
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从对方扭曲在一起的五官中竟然看出了愤怒和憎恨。
它为什么要愤怒,自己已经是砧板上的鱼,只能任由对方宰割了,这时他脑海中突然一道灵光闪过,嘴角竟不自觉的浮现出了一丝笑意。
“你不能直接伤害我,对吧?”
他直直地盯着对方的脸问道。
虽然是疑问句,但他却用了肯定的语气,这样才对,如果死人都能直接威胁到活人了,那么这个世界岂不是乱了套了?
简介关于我在黑道沉浮的日子许多年前,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少年,抽着几块钱一包的香烟,阔论着各自的理想,怀着对长大的憧憬,高喊着我们未来可期!蓦然回,那老街还在,繁星如故,但彼时兄弟,可会依旧如初?男人至死是少年!正如青春热血,它会冷却,但永不消亡!...
九千年前,她是运转乾坤,脚踩百鬼的僵尸老祖。一朝重生,秒变乡下土掉渣的丑丫头。渣男退婚,当面羞辱,生父眼瞎,无情无义白夭微微一笑车祸加毁容,送渣男进icu。马甲一长串,叫爸爸也不行。渣男回头夭夭,都是我的错豪门父亲女儿救命白夭微笑脸乖,叫祖宗...
何晨光范叔,你特么的,你坑我爹,现在你侄子又来坑我,我老何家,跟你范家有仇吗?王艳兵晨光,我躺平了,我们天赋再好,再努力,有什么用,那坑货简直不是东西!变态啊!李二牛建哥,你不是说你是老实人,老实老实,心里做事?坑人不带你这样的!庄炎别跟我提范建那个瘪犊子玩意!都认他是大哥了,还坑...
曾经年少轻狂在深蓝天空下许下的梦想! 曾经从窗前走过的明媚少女啊!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苏望愿你出走半生,归来仍是少年 PS创建了个新的书友...
在小说月色沉醉中,陈最作为陈氏集团的未来掌门人,虽拥有惊艳四座的容貌,却向来深居简出,显得淡泊名利。外界普遍认为,他是因为心中有所爱而洁身自好。然而,在他回国的欢迎宴上,当朋友们热心为他介绍对象时,陈最轻描淡写地透露自己已婚三年的事实,震惊四座。他的妻子姜且并非他传说中的白月光。尽管外界普遍认为他们的婚姻名存实亡,离婚在所难免,但一则突如其来的八卦却改变了人们的看法。据说,在一个雪夜,平素高傲的陈最在寒风中苦等数小时,只为见到从另一辆车上下来的姜且。他紧握着她的手,在纷飞的大雪中声音哽咽姜且,我们还没离婚呢。...
简介关于四合院娄晓是个祸害(圣母,杠精勿入。)1967年5月,香江圣母玛利亚医院,产房外面,一对老年夫妇在门外焦急的徘徊着。还没生下来,不会有危险吧?不会的,一定会平平安安的。哇一声洪亮的婴儿啼哭声从产房里传了出来。我擦,这是哪里,是在医院吗?白茫茫的一片。玛德,该死的女司机,开车不看路的吗?好好的拉着女朋友去压个马路,就被撞飞了。卧槽,我的手怎么变小了?还有我的脚,卧槽,我的雄鹰咋成小麻雀了,不会吧?难道穿越了?喂,你要干什么,不要啊!不要淹死我。吓死我了原来是要给我洗澡啊,喂,别碰我的小雀雀,不要脸啊,耍流氓啊。他呐喊着,可是只是咦咦啊啊的,别人还以为他喜欢这样呢,洗的更起劲了。是的,他穿越了而且还穿在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身上。他叫楼青山,本是2o23年燕京大学电子科学系博士生,今年刚好要毕业了,可怜他还是个处男呢!本来他和他的柔儿正准备压完马路就去酒店过夜呢!惜哉,痛哉,就差那么一点点,他的人生第二大喜事就要实现了,却被这该死的女司机给送来轮回了。可怜的柔儿,没有他的日子可怎么过?没办法,他只能在这个波浪壮阔的年代谱写新的篇章,顺便替老妈训训禽兽,夺回本该属于他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