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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君玄墨怎么样了,现在在做什么。
自己坠崖,生死未卜,只怕君玄墨此刻都快要急疯了。
她也想尽快去找君玄墨,回到他的身边,无奈现在的情况,着实是不允许。
她仔细想了想,随即张开嘴巴,虚弱地开口问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里还是,沧溟么……”
小姑娘听着云清歌的声音,刚要回答,却被中年男人呵斥一声。
“姑娘,你也不要怪我们狠心,毕竟朝廷一直不作为,还官商勾结,导致我们这些边疆的小老百姓们生活苦不堪言,我们也实在没有办法,这才把你给送进去……”
中年男人的话,听得云清歌简直就是一头雾水,根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我只是想知道……这里是不是……是不是沧溟,大叔……”
云清歌说话有气无力,整个人就像是一个废物。
“这里的确是沧溟,不过是处在沧溟最边缘的地带,姑娘你就别想着逃跑了,在这里,没有户籍的女子,都要被抓,而有户籍的女子,都要被贡献到大户人家去做替死鬼,我看你年纪轻轻就跳河了,估计也不想活了,姑娘你也就做做善事,替我们家这丫头去做替死鬼吧。”
中年男人的话,让云清歌不明所以。
什么叫做没有户籍的女子,就要去做替死鬼?
还有前面那句话,官商勾结又是什么意思?
“大叔,你说清楚一点,去做替死鬼是什么意思?还有官商勾结,这里不是沧溟吗?沧溟的皇帝不是最痛恨官商勾结么?”
起初那大叔还不想说话,然而在听到云清歌后面两句话时,瞬间便是压抑不住的怒气。
“哼,痛恨又怎么样?他还不是一点作为都没有?我们这些百姓,能活到现在都已经算是不容易了,这全靠的都是我们自己!官服能做的,也就是克扣赋税,拿银子等死而已!”
大叔似乎更加气愤,手中抽动牛的电子不断加剧,牛跑的速度也更加快。
牛的稳定性自然比不上马,笼子左摇右晃,晃的云清歌头都感到眩晕,尤其是那笼子还时不时地敲在云清歌蹲脑袋上,疼得她眉头直皱。
“大叔,你说你要让我去做替死鬼,那你好歹也得让我死个明白,我是因何而死,又是被谁所杀,你总不能让我做个怨鬼,回来还得整理报仇是不是?”
那大叔虽然是背对着云清歌,但是从动作之间,她能看得出来,那大叔真的犹豫了下来。
小姑娘看着神色十分凝重的父亲,悄悄地扯了扯父亲的衣角,那大叔似乎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
“咱们这个地方,是沧溟最偏远的县城,可偏偏就是在这最偏远的县城里,却流传着闹邪祟的传说……”
云清歌蓦地睁开双眸,疑惑地看向前方老者的背影,“邪祟?那是什么?”
“传说是一种妖怪,是一种专门掠夺女子的妖怪,不论女子是美是丑,只要被这种妖怪给盯上,当天晚上,那女子必然会从自己的房间里失踪,并且从这世上永远远远的消失,再也没办法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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