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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村子里的人。”
男孩没理她,没回头。
她也不恼,反而步步上前,伸手一捞……
画面一转,一片漆黑,她什么也没捞到,什么也看不见。
她被关在木箱里,木箱狭窄的空间让她只能蜷缩着身子,她哭嚎着拍打木板,哀求男人放她出来。
养父一脚踹在木箱上,她浑身一震,密密匝匝的疼。
“小贱种……”
养父打着酒嗝,“老子买了你,你就是老子的人,就是我儿子的童养媳!别他妈再提你原来的家,原来的爹妈!”
“再他娘的倔,老子把你活埋了!”
她哇哇大哭,第一次感到绝望。
“爹。”
她用当地的土话喊了一嗓子,“我错了,我错了,放我出来吧爹!”
“哼哼,儿子,看懂了不?媳妇要打,打了才能成为一家人。”
他打开木箱的盖子,酒气喷在孟羲颜脸上,“你最好是有眼色,不然,老子掐死你。”
……
“羲颜,羲颜……别吓妈妈,快醒醒……”
女人带着哭腔的声音一遍遍在孟羲颜耳边回响,将她带离无边的黑暗。
她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见爸妈和姐姐都围在床边,一见她醒来,全都落了泪。
“羲颜……你吓死妈妈了!我的女儿!”
孟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扑在孟羲颜的身上嚎啕大哭,劫后余生般的喜悦叫她喘不上气。
孟父揽着妻子的肩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一句话都没能说
出来,全都化作了一声长叹。
“羲颜……”
桑屿的声音从人群外传进来,孟羲颜转头看向他,曾经的天之骄子,小说里的男主角,正鼻青脸肿地站在病房门口,看她的眼神充满悔恨。
“对不起……”
“你闭嘴!”
孟舒澜一把抹掉脸上的眼泪,信手拿起自己的提包就狠狠挥在桑屿的脸上,“你到底有什么脸在这儿待着?!你给我滚出去!”
“如果不是因为你,羲颜根本不会坐上那部电梯,至少她身边应该有你在才对!你却……你真让我感到恶心!”
孟舒澜回国,找了朋友来接自己。
恰好那个朋友和桑屿认识,也知道桑屿的暗恋故事,于是打了电话给他,将这个接机的好机会给了他。
只是谁也没想到,桑屿冲到机场跟孟舒澜告白的时候,孟羲颜乘坐的电梯出了故障,等她被救出的时候已经是不省人事。
心理阴影,幽闭恐惧,缺氧,孟羲颜一睡就是三天。
这三天里孟家人轮流看护,眼睁睁看着平日里乖巧可爱的小姑娘在睡梦中一遍遍哀求别人不要打她,一遍遍哭号喊着疼。
她皱个眉头就让孟家老两口眼圈泛红,哭嚎的时候更是像刀子一样攮在他们心上。
孟舒澜看着妹妹这样,险些去跟桑屿拼命,要不是孟父喝止,桑屿脸上就不会只有这几道伤了。
当初孟舒澜出国是为了学艺术,和家里赌气,放话再不回来,因此桑屿追求孟羲
颜的事情从来没遮掩过。
后来得知孟舒澜会回国,才慌了急了,想出把她介绍给别的男人这种招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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