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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景亲得很凶,他完全只剩下本能的欲望,气息烫得灼人。云迢不肯张嘴,脑袋稍微动了动,就被他扼住下颚,狠狠一掐,齿关被舌尖撬开,舌头被人噙住,狠狠吮咬。
云迢被亲得快要缺氧,宣景高挺的鼻梁压住他的鼻尖,呼吸间尽是对方身上清爽的薄荷气息,是和他同款的沐浴露,却带了几分灼人。
怎么会变成这样,云迢茫然又不安地想,他又不是向导,为什么会被哨兵当成发泄欲望的对象。
“好香……”
宣景似乎还认得他是谁,湿黏的亲吻一路往下,在云迢深陷的锁骨处不断游移,又含住他的喉结噬咬。男性敏感的性征被人如此对待,云迢浑身发烫,忙不迭躲避,猝不及防间听见宣景一直深埋于心的秘密:“阿云,我喜欢你……”
“我爱你。”
这个时代已经很少说爱,哨兵和向导契合的波长才是爱的注解。就像他和司潜之间,向导或许是被欲望迷晕了脑袋,不管不顾地要担负起并不属于自己的责任。但宣景不一样,哨兵不会受到波长的影响,感情真挚又直白。一瞬间,宣景的愤怒、担忧、委屈、纵容……这段日子里所有的异常,似乎都有了答案。
云迢被好友意识不清的表白砸懵住,强烈的眩晕感涌上脑海——他不知道这是被黑暗哨兵影响的结果,尚还懵懂地看着宣景,一双长睫浓密地像是墨染,因为刚才的亲吻,眼尾泛了点红,瞳色漆黑水润,像是有碎光闪动,满满地装着宣景。
“阿云,当我的向导好不好?”
宣景退开了一点,居高临下地睨着云迢,深邃立体的五官在背光下显出极强的侵略性,一寸一寸舔舐着哨兵的身体。云迢衣服已经被撕扯得破烂,轻易就被解开,胸膛赤裸地暴露在空气中,上面还残留着被人大力揉捏过的红痕,显然是被别人玩过。
宣景装出来的失控顿时成了真,眼尾泛着冷光,戾气横生。他肖想多年的妻子被别人抢了先,浑身上下都印上了其他男人的痕迹,非得用手去捏、用齿去咬,将覆盖着一层薄薄肌肉的漂亮胸膛拉扯成他想要的形状、将浅粉的乳头吸咬的挺立肿胀,才能洗去那碍眼的痕迹,留下他的标记。
云迢被过重的拉扯逼得挺起了胸,像是主动要把乳头送进宣景嘴里吞吃。他被压到了床上,手腕被压在头顶,锻炼出的柔韧肌肉使不出一点力气,成了男人手里的玩具,乳尖被咬得绯红,连带乳晕一起被男人含了进去,被舔舐地滋滋作响。
“阿景……宣景……停下来!”
跟失去理智的哨兵讲不通任何道理,宣景对云迢的抗拒置若罔闻,强行卡进他的腿间,充满掠夺欲的目光打量着那个隐秘的入口。
颜色浅淡的褶皱紧密地缩着,又小又粉,看起来容不得任何人进入,完全还没被肏开的模样,宣景感到了一丝满足。
“好小啊……”
宣景手上用了点力,将夹成一线的臀肉掰开。他伸出手指,在穴口周围打转,暧昧地按压着,一根手指试探着戳了进去:“这么紧,阿云根本没被满足过吧。”
云迢想都没想过宣景发了疯后是这副模样,他身体发软,莫名使不上力,连声音也弱了下去:“不行……阿景,我要结婚了……”
司潜和他的婚期已经定下,不管他承不承认,他们都即将成为一对。一个哨兵,应该忠实于自己的配偶,他不能对不起司潜。
“不——!”
云迢挣扎着发出痛呼,他的哀求没能换来怜悯,反而让宣景发了疯。
手指抽了出去,取而代之的是粗硬的性器,以一种决绝的姿态,径直破开了干涩的肠肉,直插到底。
宣景扩张得很潦草,性器顶端溢出的腺液也完全不够润滑,那根堪称凶器的性器相较于窄小的穴眼来说,实在是大得过分。
最柔弱脆弱的地方被毫不怜惜地贯穿,身体像是被人从中间硬生生劈开,云迢疼出了一头冷汗,嘴唇被咬得发白,衬得眼尾愈发绯红。
更令云迢无法接受的是,他已经和司潜定下了婚约,向导为了保护自己接受审查、认下本不该属于他的罪名。他应该忠于司潜,现在却背叛了他……而正在强迫自己的,是他眼中最好的朋友。
“司……司潜……我不能……唔——!”
他在这荒谬的疼痛中,艰难吐出司潜的名字,妄图让了失去理智的宣景回归正轨,一句话还没说完,便被狠狠一顶,再也吐不出一个字来。
“还敢提那个贱人……看来是操得还不够……”
宣景侧颊绷紧,俊美的面庞瞬间满是煞气。很好……都被操成了这样,还在惦记那个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的贱人,活该被他教训。
云迢长了一副好相貌,身材又好,再加上难得的好脾气,不知道勾引了基地里多少向导。宣景一想到这里就躁得不行,以前基地里到处都有向云迢表白的向导就算了,他才离开多久,就能有个s级向导冒出来横插一脚,连婚事都能定下,他妈的随随便便就能出来一个,向导这种东西稀少在了哪里?
宣景垂眸,冷冷凝视着躺在自己身下的人,黑发乌眸,泛红眼尾,皮肉浸着汗,润得像是一拧就能挤出水来。
他带了点恶意地想,这哪里像个居于上位的哨兵,分明就是等着他来疼爱的妻子。
他们从小一起长大,云迢就像是传说中神明从他胸上取下的肋骨,他们本就该是一体。
“阿景……我是哨……哨兵……”
云迢仍在不死心地挣扎,他双手被压在头顶,限制住了活动范围,只能费力地忍住身体内被猝然贯穿的诡异饱胀,再次张口,试图唤醒好友的神智。
“哦、嗯……你是一个哨兵。”
谁也叫不醒一个装疯的人。宣景装得太像,他觉得现在才是真实的自己——拥抱、控制、占有,将哨兵彻底压制成自己的雌性,让他再也不能勾引别人。
他话里带着疯癫的笑意,眼里的欲望满得要溢出来,看不出多少属于人类的清明,高热的身躯不断挤着云迢微凉的皮肤,像是发情期要将自己整个人都黏在配偶身上的兽。
宣景嗅吻着云迢的脖颈,鼻腔里溢出极为深沉的、难耐的喘息,胯下阴茎恶意挤压着甬道里的嫩肉,硬是挤出一点湿润的水泽,手指掐住他的腰身发出低沉滚烫的嘲笑:“哨兵好啊,耐操。”
宣景疯得彻底,根本听不进话,只知道一味进攻。过于粗长的性器撑开哨兵本就不适合性交的甬道,像是要将胃部一并捅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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