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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司动作轻捷地捡起纸扇。
通常,为了不让客人们难堪,游女们也会特意放轻敲打额头的力度,纸扇稍稍拂过额头即可,不会用力击打。
然而清司显然不会在意这个约定俗成,他动作干脆利落地握着纸扇的尾端,将它抽向童磨额心。
童磨被打得向后仰了仰:“唔!”
纸扇击向“上弦之2”
的瞬间,出了“砰”
一声巨响,让整个房间内的游女和舞伎都为之一震。这巨响甚至惊动了守候在屋外的时任屋屋主,她轻轻拉开格子门看向室内,背后冒出了冷汗。
屋主刚刚询问了扬屋老板,得知这名客人是由华族引荐来的生客,老板此前从未在吉原见过他。
华族客人绝不是吉原游廓一个小小茶屋能开罪的,而且近年兴起的新贵华族往往都是武士出身,经历过明治末期的动乱,性格也比其他客人更为急躁。
屋主明白这位客人绝不能开罪,于是悄无声息地端着茶壶走进去,在给清司倒茶的同时,轻轻碰了碰他藏在袖袍里的手臂,示意清司不要乱来。
屋主朝捂着额头的童磨鞠了一躬:“客人,清桃花魁练习扇子舞,力气可能会比其他人稍微大一点……”
然而乎屋主意料地,童磨丝毫没有动怒:“没关系哦,我并没有放在心上~”
接着童磨几乎连嘴唇都没有移动,用呼气产生的气流对清司悄声说道:“好痛,小清司力气太大了。”
童磨的语气特别委屈。
“抱歉,我会控制好自己力气的……”
〖才不会。〗
清司抬头,对充当裁判的游女说道:“请继续送卡牌吧。”
。
一炷香时过后,清桃花魁返回游女屋。
清司跪坐在八人抬起的人轿上,隔着纱幔围成的轿顶,看向站在扬屋格子窗旁边的童磨。童磨正挥着手臂向他告别。
童磨身穿款式简单的深蓝色和服,他靠在支撑屋檐的木柱上,动作非常随性自然,就是额头上被纸扇打出来的一大片红痕有些煞风景。
童磨有着一身好皮囊,他站在格子窗边朝清司挥手的样子洒脱俊逸,让不少时任屋的“新造”
们都直了视线,面色绯红地偷偷瞄他。
返回时任屋的道路上,已经熙熙攘攘地挤满了人,到处人头攒动。
围观的人群里,有游廓的客人、梳头匠、匆匆跑过的侍从,他们惊叹于时任屋花魁道中的盛大场面,就连沿街茶屋的游女们都从格子窗后探出头来,张望这场颇具气势的花魁道中。
新造、侍从、队列的最后放还有保护花魁的打手,清司在人群簇拥下缓缓前进。
最前方的两名小女孩手里端着木盒,盒子中是大量染成淡粉色的纸质花瓣。她们抓起一把花瓣,将柔软又轻盈的纸花撒出去,纸花随风飘散,落入道路旁蜿蜒的溪水中。
一名侍从手里举着红杉木巨伞,他紧跟在清司身边,将巨伞举过清司头顶。这把伞据说可以挡住霉运,伞面将霉运阻挡在外,不落在花魁身上。
清司手里还撑着一把绘有樱花纹样的油纸伞,垂落的长流苏将他的脸层层遮挡,其他人看不见清司的五官,只能透过流苏隐约看到脸颊曲线。
红灯笼将吉原映得恍如白昼,四处是散着精油香
气的蜡烛。就连冬季的夜风,吹进游廓都被染上了淡淡的香味,茶屋里燃烧的炭炉让寒风变得柔和温暖。
一阵轻风吹过了伞下的流苏,风将轻纱扬起,露出清司藏在轻纱后的面容。
尽管周围烛光昏暗,但他的脸却显得格外白皙透亮,像由毫无杂纹的白玉雕刻而成。周围的人只能看到他的侧颜,一双桃花眼比春日的花卉更为绚丽,目光如同烟波云雾,可以夺人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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