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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4章 初步坦白（第2页）

“不用方先生，我自己可以……”

反应过来的苏楠榛伸手想要拦住，但方知夏根本不给她这个机会。

“这都是小事，关于刚刚的事情，我们出去说。”

方知夏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等店员刷好卡了以后，他接过黑卡，顺势带着苏楠榛往外走。

苏楠榛无奈，欠方知夏的又多一样了。

“抱歉，刚刚那样说。”

出了店门两人来到没有监控的拐角，方知夏松开了手，他有些歉意地看着苏楠榛，让苏楠榛连连摇头。

“我明白我明白，方先生那么说已经很照顾我了。”

方知夏眼中闪过无奈和颓靡，他似乎被这件事搞得有些心力交瘁。

“我自己找出的规律，在顺着吴草草的同时改变一下词汇，就能改变原本的意思。”

苏楠榛先是点了点头，等反应过来后诧异地看向方知夏。

“你能说出来？”

关于被操控的任何一点话题，苏楠榛连开口都没有办法，方知夏竟然可以明确是说出自己的感受。

方知夏微微一愣，似乎也才反应过来自己说出来了，两人面面相觑，还是苏楠榛先试探地开了口。

“你在吴草草身边，是不是不受控制？”

说出来了，苏楠榛睁大眼睛，看着面前的方知夏。

“对，你呢？”

“不止啊，世界意识一直在操控我。”

苏楠榛还沉浸在自己的震撼中，在听到方知夏的问话时下意识地开口，等她反应过来时，耳边似乎还回荡着自己的刚刚的话。

“好奇怪，我现在可以说了，我想和若嫣说都没有办法开口。”

苏楠榛喃喃道，脸上满满的都是疑惑，方知夏沉吟了片刻，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我猜，应该是因为我们都被世界意识操控的缘故。”

苏楠榛的脸上闪过恍然，她和方知夏的共同点确实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