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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歉,剛剛確實聽到一些你和小羽毛之間的對話,我不是有意為之。」傅益恆眼神直直地看向她。
知道楚之遙是單身的身份,傅益恆不再像之前一樣,連看都不敢多看她一眼,已經可以用一個放鬆一些的態度和楚之遙溝通。
之前總以為她名花有主,生怕哪裡唐突了人家。
傅益恆接著說:「你們之間的對話,我不會對第三個人透露一句。」
楚之遙看傅益恆面露難色,無所謂地聳聳肩:「我既然可以和小羽毛坦白,就證明這不是什麼秘密,離婚從來不是什麼丟人的事情。」
她願意相信傅益恆不是那種嚼舌根的人。
「但是這是你的隱私。」傅益恆認真地說。
楚之遙笑笑。
她和傅益恆之間的信任,畢竟沒熟到像和顧雙雙似的,可以毫無顧忌的相信彼此。
所以楚之遙還是習慣,提前把不太好聽的話說出來:「這當然是我的隱私,但是作為公眾人物,很多時候是不能擁有隱私的。
我會大大方方公開離婚的事情,只是我更希望這件事是我自己說出來,而不是從別人的嘴裡說出來。
我相信你不是背後議論別人的那種人,我就一點要求,我自己沒公開之前,請你不要和任何人提起就好。」
「好,你放心。」傅益恆鄭重地點頭。
他和任何人都不會提起這件事。
傅益恆抬手,從假山後拿出一捧蓮花燈。
「這是什麼?」
楚之遙望向那多精巧的蓮花燈,看樣子應該是紙折的,中間放著一枚小小的蠟燭。
傅益恆緩緩開口,語氣很輕:「今天,是我。。。。。。一位很重要的親人的忌日,參加節目也不方便去掃墓。本想晚上沒人的時候點一盞蓮花燈祭奠,沒注意到你和小羽毛也在後花園。」
他在現代的「母親」還健在,自然不能告訴楚之遙,今天是自己母后的忌日。
楚之遙微怔。
一瞬間,有點後悔,剛剛自己好像把話,說地有點重了。
人家是祭奠自己的親人,不小心路過而已。
「蠟燭不點上嗎?」楚之遙雙手圍在蓮花燈旁邊,擋住清亮的晚風。
「點,謝謝。」傅益恆把蓮花燈拿得離她手遠一些,點燃火柴。
小蠟燭散發出熒螢光點。
不夠亮,可在灑滿星星,沒有燈光污染的夜空下,卻足以照亮了兩個人的臉龐。
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楚之遙從傅益恆眼眸中看到一絲惝恍。
畢竟是自己錯怪了對方「偷聽」,也虧得傅益恆一路抱著睡著的小羽毛回房間,又是親人的忌日,難為他還要強顏歡笑一整天,晚上還做了一大桌好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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