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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前脚刚跨出院门,后脚就被安仁王妃给看见了。
“锦容,宁宁,你们这是?”
原来安仁王妃一直都知道她在这儿啊,戚宁宁抓了抓头。
她还以为骆锦容把自己关在小黑屋里这种事是不会让其他人知道的。
事实上,安仁王妃只知道自家儿子把戚宁宁带到府上来是出于保护,压根不知道戚宁宁连屋子都不能出的事。
骆锦容回话:“我带宁宁出去走走。”
安仁王妃点了头后,两人就手牵着手出去了,一点也没顾忌安仁王妃还在看着。
安仁王妃看着两个孩子牵着得手,心中一软,只觉得历经了许多事后,早已变得冷漠无情的儿子还愿意流露感情,实在是难得。
出了王府后,戚宁宁感觉自己像是活了过来。
一直以来身体的沉重都让她有气无力,无精打采的,以至于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但又想做点什么。
碍于那根丝带,戚宁宁哪儿也去不了。
她也试过用一些锋利的工具去把丝带给弄开,但很可惜,白日里那两个侍女一直看着她,她根本没办法动手。
等她们不在了,有一次戚宁宁尝试过把茶盏给打碎,然后去一点点磨破丝带。
然而丝带的材质十分特殊,任她咬牙去磨,也只是勾出来几根丝,却根本割不断,这让她很是气恼,却也拿它没办法。
戚宁宁放松的神情落入骆锦容眼中,让他忍不住眯起了双眸。
府外的场景在戚宁宁脑海中还是有一些映像的,只不过骆锦容拉着她手带着她走,也用不着她去思考去哪里的问题。
两人慢悠悠的像是散步一样,一直走到了皇城门口。
高耸的城墙阻隔了外界对内里景物的窥探,同时也隔绝了外界的喧闹。
戚宁宁仰头去看,这里便是骆锦容攻城的第一关卡。
灰砖垒砌的城墙冰冷的没有一丝烟火气,而城墙内侧的高台之上,那里悬挂着一个人。
准确来说,是一个女人。
一个似乎被遗忘的女人。
她身上穿着的衣衫破烂不堪,浅青色被大团凌乱的红色渲染,触目惊心。
两条手臂高过头顶,手腕被麻绳捆束着,绳子的末端拴在城墙上伫立的悬挂红色宫灯的木柱上。
她的长早已蓬乱一团,低垂着的脑袋正是因为头的遮挡叫人看不清面容。
戚宁宁有些害怕,在现实中她是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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