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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砚初唇角微掀:“一样,有很多人都是跟他一样,越得不到的他们越想要,唯一能够击碎他们所谓的‘理想’就是让他们认清现实。”
他说着顿了顿,琉璃般的瞳孔晕开兴奋之色:“那我就做一个“无私奉献”
的人,揭开一切。”
段父听出儿子语气中的兴奋,他看着倒有些欣慰,好久没看到这家伙这副模样了,终于找到好玩的了吗:“什么意思?”
“我知道你们对我很愧疚,所以对我做的任何事情你们都纵容,包括知道我被血液标记的事宁愿问陈予泊也不来问我,你们就不好奇是谁标记了我?”
段砚初的余光看了眼在旁边找药的陈予泊,恰好现这家伙正呆呆地看着自己,眉梢一挑,绽开笑颜。
陈予泊猛地站起身:“!!!!”
段父‘啪’的放下茶杯,表情立刻黑了:“什么?所以你真的偷藏了个a1pha?”
“没有。”
段砚初不动声色将目光收回,他见自己的a1pha父亲那么生气的样子,耸肩道:“这就是我接下来要说的事,我可能找到摘下项圈的关键。”
“什么关键?”
“这个关键我还需要印证。”
段砚初一松下来,感觉脑袋有些胀疼,他将手肘撑在沙上,手指揉捏着额头:“所以我要重启实验室。”
或许就像他找到这亿万分之一的概率一样,要想破了这场受害者有罪论的局,就必须用有力的证据向所有人证明,失控者血液中所谓的‘改变基因’具有绝对唯一性,绝不会处于社会弱势地位。
信息素失控者是物竞天择优胜劣汰下的最优基因,不是所有人都有资格参与这个环节。
他刚说完,就看见一只手抵来的药,抬眸对上陈予泊紧盯着的目光。
“太阳,可是这些年你……”
段父显然很意外,他坐起身,认真又担忧地注视着投影里自己的孩子,担心他抗拒讨厌自己,但似乎没有,因为他的孩子也正在直视着他。
多少年了,他多久没有敢好好的看过自己的孩子。
生怕他不开心,又生怕他想不开,生怕他走不出当年的阴影又担心他们两人会刺激到他的应激反应。
这些年他们也想方设法在跟联盟做抗争,一是选择尊重失控者条例,毕竟这是全联盟颁布的条例,他们楚骆家固然可以一手遮天但也不是土匪,二是不能够使用强制手段带走段砚初,孩子是他们的底线,如果存在强制手段带走段砚初进行研究那他们会不惜一切代价破坏条例。
不带走段砚初是他们遵守条例的唯一底线。
对于家族里诞生了一位信息素失控者,大家的态度都是一致,那就是必须要保护好家族里的孩子,不会让外界所有的舆论影响,会排除万难保住这一个孩子。
更别说他们夫夫两人只有这么一个孩子,还是这代唯一一个omega,不心疼不害怕那是不可能的,他们无时无刻都在害怕在某个瞬间会失去他们唯一的孩子。
只是这家伙的性格实在是太要强,从这件事爆到现在,为了不让国际联盟找家族的麻烦几乎是一个人抗下所有压力,认真遵循国际联盟对失控者的约束条例,不论是入住精神病院,接受治疗,要做什么都配合了。
当年受到的严重心理创伤,铺天盖地的舆论,a1pha激进党的言语攻击甚至是权力复兴组织对段砚初的行为都是将人往深渊里摧毁,都想得到段砚初的血清,都想破解失控者信息素中隐藏的基因秘密,却都忌惮他扯下项圈的破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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